架空/私设/全员恶人/不洁/玻璃碴里找糖/狗血虐恋/be/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,万分抱歉。
“杀了沈巍。”
“…你的命令…不惜一切代价…保护…”陈一鸣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,昔日青金石色的右眼此刻被放大的瞳孔占据了半壁江山,只剩一圈狭窄而妖异的蓝色环绕在放大的瞳孔周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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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,你应该杀了沈巍。”林楠笙捏住陈一鸣的下颚,强迫他看向自己,都是徒劳,陈一鸣的眼球完全没有规则的四处乱转,像脱离控制的黛蓝玻璃珠。
“…不对…保护…”陈一鸣怔了怔“…谁…来着…”
话未说完,又一支药剂刺进脖颈,药剂全部注射进体内。
天色微亮,四支空了的注射器随意的散落在地上。
“陈一鸣!!!”林楠笙逐渐失去耐性,一把掐住陈一鸣的脖颈。
“咳…到…”陈一鸣瘫软在地,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,眼神空洞。
“我要你杀了沈巍!你听见没有!!!”
“…沈…巍…杀…”
“很好,”林楠笙满意的把浑身颤抖的人抱进怀里,“很好,很好~我会看着你的。”
“陈少校,您回来了?!”军部门口的警卫看见陈一鸣,随即使了个眼色,旁边的警卫会意,赶紧跑去通知陈斯远。
陈一鸣像是没听见一样走了进去,动作略有些僵硬。才走了几步,就被人从身后直接扑倒,“一鸣~一鸣~你回来啦~你昨天去哪儿了,手机打不通,连定位都找不到你哎,陈斯远已经疯了,巍巍也很担心你,昨晚好像没怎么睡,今天早晨顶着好大的黑眼圈,都变成熊猫了,”罗浮生把陈一鸣抱在怀里,用脸来回蹭了蹭,“一鸣?你还好吧,你好像不太对劲,昨晚太累了?你没受伤吧?井然那个家伙惹你生气了?我去灭了他。”
陈一鸣毫无知觉的爬起来,扶了下耳边松动的耳机,甩开一脸懵逼的罗浮生,木偶一样径自走远。
“…一鸣?”罗浮生不太放心,正要跟上去,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“你好,罗浮生…唔…缺人手?现在?…唔…知道了,马上过来。”怎么偏偏这个时候…罗浮生感觉有些不对,但是军命难违,只好乖乖的跑向另一个方向。
沈巍打开门就看见梅花桩一样直挺挺的杵在门口的陈一鸣,先是一怔,紧接着就将人一把拽了过来,“陈一鸣你去哪了!你下次出去能不能打个招呼!我跟浮生找了你一夜!你再被林楠笙算计了怎么办!”陈一鸣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,沈巍心疼起这个懂事得过分的小孩,又以为自己大概是说话太重,不由得自责起来,“那个…抱歉…一鸣你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陈一鸣一把按在墙上,下一秒利刃出鞘,带着轻微的破空声毫不犹豫的向着沈巍心脏刺了过去,沈巍抓住陈一鸣握刀的手腕,猛的提起膝盖将身前的小孩直接顶开,二人中间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距离,“一鸣?!”
陈一鸣的眼睛空洞无机质,没等沈巍再说什么,反手握刀再次攻了过来,动作又快又狠,直奔命门,沈巍闪身躲过,顺势扯掉陈一鸣的入耳式耳机,陈一鸣的动作猛的停住,茫然失措的呆立在原地。问题果然出在耳机上吗?沈巍把耳机丢在地上一脚踩碎。陈一鸣从不在工作时间戴耳机,所以…是谁在对陈一鸣发号施令,怎么做到让他任人摆布的?
“一鸣,你清醒一点,我带你去找宫医生,他一定能帮你解…”才碰到陈一鸣的手臂就被陈一鸣暴起一把抓了过去,刀顺势就刺了过来,沈巍的身体柔软异常,以一个极其诡异的高难度姿势躲了过去,随即二人又缠斗在一起。不算大的办公室里刀来枪往打得眼花缭乱,打斗的声音很快惊动了周围的人,门口多了几个脑袋,二目圆睁,嘴张得比鸡蛋还要大。
“陈少校您疯了!跟沈上校动手是闹哪样!”年轻的新人正要上去拉架,被人拽着后脖领一把拉了回来,“我看你也疯了,没看见陈少校动作又快又狠,贸然上前很容易被误伤,何况我看陈少校的样子不对劲,谁知道会不会杀红了眼也其他人动手…”
“真是奇事天天有,今天特别奇。”
不论什么地方,总有些人看出殡的不嫌殡大,反正跟自己无关,这种百年难遇的热闹不看岂不是太可惜了。
“咱的高岭之花怎么跟冰块脸打起来了,哎你们说谁会赢,我听说沈上校是战斗力的天花板,但是冰块脸怎么一上来就下死手…这是什么仇什么怨?”
“江山代有才人出听说过没,沈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,从他为陈斯远挡枪受重伤以后就几乎退居二线过养老生活了,罗浮生和冰陈少校不知哪儿修来的福气,陈斯远亲自点名让沈巍一手培养起来的。”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,虽然有所顾忌,但是不吐不快。
“陈少校下手这么狠,不是为钱就是为情,我看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,啧,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。”
“沈上校的身手不止于此,你们说他是不是放水了。”
“岂止放水,我看简直就是在泄洪,他平时对陈少校挺好的,难道是三角恋?那罗浮生又算怎么回事?”
“高层的快乐果然不是我们这些社畜想象得到的。”
里面针尖麦芒打得不可开交,外面叽叽喳喳门庭若市。看不见的人正扒拉开密密匝匝的人群,好容易挤了过来还没等看清,厚重的门板就迎面拍在脸上,啪嗒一声落了锁,只剩下里面的打斗声。
“还看个屁啊,赶紧通知陈中将和林中将!”人群里不知道谁后发后觉的喊了一声,所有人顿时做鸟兽散。
陈斯远暴怒到极点,一脚把门踹开,长长的走廊里咣的一声巨响,同时夹着沈巍的一声闷哼。